有人对太子说“您要申辩国君一定会辩明是非的”太子说“君王如果

有人对太子说：“您要申辩，国君一定会辩明是非的。”太子说：“君王如果没有了骊姬，会睡不安，吃不饱。我一申辩，骊姬必定会有罪。父王老了，他不高兴，我也就不快乐。”那人说：“您想出走吗？”太子说：“父王还没有明察骊姬的罪过，我带着杀父的罪名出走，谁会接纳我呢？”十二月二十七日，太子申生在新城上吊自尽。骊姬又诬陷重耳和夷吾两个公子说：“他们都知道申生的阴谋。”于是，重耳逃到了蒲城，夷吾逃到了屈城。

原文>>>

初，晋侯使士为二公子筑蒲与屈，不慎，寘薪焉。夷吾诉之。公使让之⑥。士稽首而对曰：“臣闻之，无丧而慼⑦，忧必仇焉。无戎而城⑧，仇必保焉。寇仇之保，又何慎焉！守官废命不敬，固仇之保不忠，失忠与敬，何以事君？《诗》云：‘怀德惟宁，宗子惟城。’君其修德而固宗子，何城如之？三年，将寻师焉，焉用慎？”退而赋曰：“狐裘尨茸，一国三公，吾谁适从？”及难，公使寺人披伐蒲。重耳曰：“君父之命不校⑨。”乃徇曰：“校者，吾仇也。”逾垣而走。披斩其祛，遂出奔翟⑩。

六年春，晋侯使贾华伐屈。夷吾不能守，盟而行。将奔狄，郤芮曰：“后出同走，罪也。不如之梁。梁近秦而幸焉?。”乃之梁。

◆春秋·玉牌

注释

⑥让：责怪。

⑦慼：悲伤。

⑧戎：战争，兵事。